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9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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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国师……
  鹤知知闭了闭眼,打断自己的思绪,不愿再细想。
  过了会儿,鹤知知再度睁开,眼底清明:“审。我要亲自问他,究竟是在与谁谋事。”
  第19章
  关押了两天,谭经武比起之前憔悴许多,头发也花白了大半,看着简直像是垂垂老矣。
  他被锁在木架上,鹤知知坐在离他稍远的地方,凤尾金裙,周身华贵气度与这县衙监牢格格不入。
  “我来了。你有什么要对我当面交代的?”
  鹤知知漠然看着他。
  她大约终究是年轻气盛,也可能是修炼不出母后那般隐忍的度量。
  这种贪腐驻空国库、拿百姓的姓名做名利筏子的恶官,鹤知知光是看着便觉得恶心。
  谭经武摇摇头:“在此之前,殿下能否答应微臣一个请求,解去臣身上的镣铐,让臣能……端端正正坐着。就算是看在,微臣为了平息那玷污皇后娘娘的谣言,出了不少力的份上。”
  谣言?
  扯上了母后,大约指的是那首什么“阴云重重不见鹤”的童谣了。
  鹤知知神色冷漠,道:“谣言之事,我已有所耳闻。焉知那些童谣不是你谭家刻意放出来的,又做戏扑灭流言。现在竟还敢对我提条件?”
  谭经武苦笑数声:“臣的确是谋略了许多不能见光之事,但唯独不包括这一件。”
  他被吊挂在木板上,抬起头来,如毒蛇一般牢牢盯住鹤知知,嘴唇蠕动,不发声地吐出了两个字。
  鹤知知放在袖中的手心突然攥紧。
  她抬起手,示意身后。
  “都出去。”
  侍卫长没能立即反应过来,抱着拳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  鹤知知沉声又重复了一遍。
  “除了我和谭大人,其余人都出去,在外面等。”
  谭经武喉咙里喀喀地干笑了两声。
  侍卫长仍有疑虑,却也无权质疑,只能带着所有人撤出监牢,守在院子里,一旦里面有任何风吹草动,就立刻冲进去。
  鹤知知气息起伏两回,沉默地盯着谭经武。
  谭经武嘶声道:“大金但凡平民百姓,六岁以下的孩童,都是在神祠里上学的。”
  “有权教导孩童、对孩童启蒙的,也只有神祠。”
  “那首童谣为何会在孩子之间流行那么久,又为何会被懵懂小儿刻在堆放的大坝砖石上,这其中离不开谁的手笔,殿下应当不用我说,也自然能想得到。”
  鹤知知盯着他的目光越发冰寒。
  “谭大人自己的事情还没交代清楚,竟开始挑拨皇室与月鸣教之间的关系。是否是嫌我对大人你的态度太过宽容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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