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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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是母亲请来的,王姮对这王太医自然是信的,故而,就直接问了怀的这胎到底是男是女。
  别看王姮平日里头对侯府上下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,可她也有生子的压力。
  这王太医倒也不隐瞒,直说月份还不足只能确认四分,是女胎。
  一听这话,王姮心都沉了下来,更不用说那脸了。
  和王太医说的话,韩施惠自然是没听到的,可正巧她就往这里头撞了,还欢天喜地让王太医号脉,看看胎像可稳当。
  王姮这头刚知道自己怀的是女胎,你这头就奔出来说怀孕要看脉,这不是在找她的不痛快嘛。
  王太医倒未推辞,便给韩施惠请了脉,却说不是胎气,只是淤血凝结,经水不调而已。
  韩施惠不信,非说是胎气,无论如何都要王太医再细诊一次,吵吵嚷嚷地让王姮的火气大盛,命人将韩施惠按在角落堵了嘴。
  王太医是常年进出京中各家各府的,此类事他见得多了,自然是见怪不怪了,便视若不见。
  王姮问清王太医韩施惠真不是胎气后,令王太医开了一方血通经脉的虎狼之剂,给了药礼,让人送了出去,又捡了药煎煮好,就令人灌韩施惠喝下去。
  巩嬷嬷在一旁劝,怎耐王姮不听还命她亲手灌药。
  韩施惠是个傻的也知道这药不能够喝,挣扎撕扯间倒真让她跑了出去。
  于是便给霍榷看到了这一幕。
  霍榷清楚了原委后,知一时是惩治不了王姮了,便让人将那碗灌巩嬷嬷喝了。
  王姮得知自家奶娘给霍榷捆了立时赶来,正好撞见巩嬷嬷被灌药,不顾双身子就要发作。
  霍榷只一句,“倘若你想自己吃了那药,你就发作。”
  闻言王姮愣得不轻,她王姮一说发作不说南阳府,就是平日里头霍榷都不由得皱眉躲她几分的,没想今日霍榷却反倒威胁上她了,但一想到腹中有孩子便有恃无恐了,“好你个霍榷,你别后悔,我吃,我要让你断子绝孙。”
  见在一干下人面前王姮也敢顶撞他这做丈夫的,霍榷觉得脸面荡漾无存,怒道:“今儿你敢灌我侍妾药,明儿还不知道又灌谁药去,你早就在绝我子孙了。来人,把药给她吃,都没了大家才干净。”
  王姮想不到霍榷会这般狠绝的,看看那碗黑乎乎的药水,一时就怕了。
  其实霍榷那里是狠绝的,是知道王姮没胆子喝的,给她个教训才这般说的。
  巩嬷嬷在一旁恳求道:“求二爷饶了二奶奶,都是老奴的错,老奴这就吃了这药。”说完抢过那碗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。
  这药是喝了一时还看不出好歹来,但王姮知道这药绝非是对女人好的药,哭喊着命人赶紧去请大夫来。
  当夜巩嬷嬷行血不止,去了半条命。
  这番情景,王姮那里就能甘心了的,次日把南阳伯夫人请来就开始闹,险些滑了胎。
  韩施惠这头也不好过,被王姮整治得遍体鳞伤的,日日哭丧着脸给霍榷看。
  霍榷被她们闹了几日,焦头烂额的,好不容易挨到休沐便出城奔袁瑶来了。
  到时快近午了,霍榷将缰绳丢给郑爽,自己便往二门去了。
  自那日郑翠见过霍榷后,便天天盼着霍榷来,故而小门楼处一有什么动静,她便立刻奔出来张望一回,虽每每落空,倒也没气馁。
  这回田嬷嬷刚唤了声二爷,郑翠立马就听到了,急急开了镜盒查看妆容,见胭脂有些淡了赶紧补上,这才奔外头去。
  霍榷正好走到垂花门前,“奴婢郑翠,见过二爷。”郑翠盈盈屈膝福身,等着霍榷和她说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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